【佐鸣】日暮银河，水澈山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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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作背景，698后，继任卸任后
叔佐鸣
点梗活动@故梦 的点梗
如果以上不介意的话，敬请食用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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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眼中的风景，眼中的你
将肩上那些担子卸下后，鸣人从火影楼走出来，一路和周围的同伴招呼着再见，最后踏出大门，看见那倚在长长阶梯边的佐助。
那个男人站在黄昏的金色光芒下，听见他走来的脚步声，侧目看过来，冷淡的表情便染上浅浅笑意。
携手离开火影楼的他们并没有回家，佐助早已做好这段旅程需要的所有安排，现在的他们仅需要抓紧时间启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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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一直走到落日沉没，空中星轨纵横交错。
鸣人躺靠在佐助的腿上，举着手在空气中抓了一把，握成拳递到佐助面前。原本合眼感受微风的佐助伸手握住它，手指穿插在鸣人的指缝间。
虽是晚风微凉，却吹不散鸣人指尖和佐助唇畔的温度。佐助带着薄茧的手缠绕着鸣人，那是用柱间细胞制作的义肢，在经年的岁月中早已和他融为一体。
唇瓣在绷带上摩挲，佐助隔着那双蓝色的眸子看遍布在天际中的星空。
那里面闪烁着光芒，耀眼又温柔。
他们谁都没开口说话。长时间共同的生活早已让他们不必对彼此多言那些缱绻的心意，微风穿过他们，带着青草的味道，还有昆虫们互相的呼唤。
星空如河，他们身处其中，眉眼对视间即是彼此的整个宇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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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出发前，鸣人就知道这是一段很长的旅程。不必在意去往何处，也不必在意何时开始归程。
甜茶和腌番茄的味道交织，街道人声鼎沸。他们坐在那，侧耳倾听四周人们的家长里短。偶尔鸣人会笑一笑，岁月一直对他有所眷顾，让他处在成熟和少年感的边界缝隙中。
日复一日火影的任期间，鸣人逐渐变得沉稳可靠，那些未脱下的少年气只有佐助一个人得以见到。
如今卸任后的鸣人时时刻刻将笑容挂在脸上，坚毅果敢被留在那间堆满资料的办公室，等着另一位肩负重任的人将它拾起来装入心间。
佐助放下小叉勺，伸手用拇指将鸣人嘴角的糖霜拭去。鸣人毫不介意这大庭广众下的亲昵，甚至在拇指擦过的同时在上面落下轻吻。
离开时，已临近黄昏。佐助与他并肩走在人烟稀疏的街道中，从他们身边走过的人们行色匆匆，鸣人猜想他们一定着急回家听那句“欢迎回来”。
——这里有条河
佐助的语气犹疑，脚步却坚定。鸣人并不在乎前行的终点会见到何种风景，只嬉笑着跟随他，偶尔被周边事物吸引视线，但脚步却半分不停。
这段路的终点果然是一条河。他们并肩坐在河堤上，佐助在鸣人的强迫下和他一起赤脚打着水花，偶尔水花溅上衣摆，留下点点深色印迹，又在阳光炙烤下消失不见。
一直以来在他们的相处中，佐助都是话少的那一个。可在佐助眼中，鸣人皱眉便知晓他顾虑什么，叹息便知晓他担忧什么，疲倦便递与他肩膀，开心便在内心与他同样雀跃。
鸣人为人迟钝，佐助那从不为人言道的感情却总能被他发现。同伴们对他们之间的亲昵默契早已见怪不怪，但都不约而同选择能避则避。
风带着清爽的水气，河边的晚霞尤其温柔。鸣人侧目看向他，不语间是这个男人如河流般不间断地爱。
察觉到他视线的佐助侧头，鸣人便趁机吻上去，他的嘴唇又快又准地贴在佐助的唇上，上面依稀带着风的温度，佐助愣了愣，回应他的时候唇齿缠绕在一起。
像是他们交叠的手，又像是风穿插在树叶缝隙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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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鸣人错过的风景远不止于此。
责任曾让他困于一隅，佐助也曾带着他的心行走于天地间，将明朗灿烂的风景记在心头。等有一日鸣人愿意，他便拉着鸣人的手，将那见过又没见过的风景再看一遍。
佐助见过世间风景瑰丽，却没见过倒影那些风景的湛蓝双眼。
薄薄的雾围绕在他们身边，夕阳将它们染成金色的雾霭。泡在温泉中的他们舒缓着长途跋涉的筋骨，鸣人埋了半边脸在温泉中，咕噜咕噜吐着金色的泡泡。
这是佐助曾在信笺中提到的温泉，他们穿过丛林，行至日光西沉，终于在黄昏时分找到它。
它四周围着一圈裹着青苔的石头，雾气蒸腾，像是丛林中的一层金色薄纱。
佐助没让鸣人在温泉里待多久。等围绕他们四周的金色光芒消失，鸣人便被他从温泉里扯出来，不远处的树枝上挂着他们换洗的衣物，橙色和黑色的浴衣挂在一起。
孩子气发作的鸣人三步两步上去将那和夜幕一般的黑色裹在身上，一脸挑衅地看阻止他继续泡温泉的佐助。穿上橙色浴衣的佐助显得有点不伦不类，他不喜欢穿戴这么明艳的颜色，可又总不能光着身子在树林间穿梭。
鸣人拍着腿笑他，被他用食指和中指狠狠点了下额头。
不留余地的力道让鸣人眉心泛起红色，像是少女为取悦情郎画上去的装饰。佐助心情颇好，伸手牵他的同时，还在那一点红色印记上落下个浅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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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浪和沙都在他们脚下，从落日余晖，陪他们到星空浩瀚。鸣人的手和佐助牵在一起，细软的沙滩中藏着海螺和贝类，它们被浪花卷上沙滩，似是有所眷恋，竟不愿回去海里。
鸣人赤脚蹲下，感受着刺骨的冷和温软的沙。佐助就站在他身边，看着他将细沙拨开，露出一只埋在沙滩里的海螺。
他将海螺捧在手里，侧耳过去，耳畔是海浪的呼啸声。
这让鸣人忽然想起那年收到的信笺，佐助在上面写着他行至海边，浪花染着金色，放眼望去是西沉的落日和高悬的月。收到信笺时也是一个黄昏，鸣人握着那带着墨香的纸片，站在火影办公室的窗前。
云是橙红色的，风从指尖穿过，仿佛能闻到海水的味道。
鸣人回头看去，发现佐助正垂目看着他，深沉的暮色遮掩着神情。他咧嘴笑起来，猫须胎记在脸颊上动了动，然后鸣人伸出手，将那枚带着潮水声的海螺递过去。
晚些时候他们宿在一处崖洞中，洞里燃着篝火，既为了取暖，又为了在夜幕中燃起一线光明。鸣人依偎在佐助怀里，夸奖他过去许多年还记得曾留宿过的这处崖洞的位置。佐助不屑的撇嘴，一如既往不客气的嘲笑鸣人那当了许多年火影依旧不太灵光的脑袋。
半夜鸣人被滚滚雷声吵醒，睁开眼睛便看见佐助也醒着。
——下雨了？
佐助点点头，起身冲鸣人使了个眼色然后往洞口走去。鸣人也站起来，随着他的脚步站在崖洞入口处。
外面是和夜色连成一线的海面，浪花翻涌着，远处闪着雷电的光芒，风裹着雨，在空中搅成一团，又狠狠落下，他们能听见雨水敲击山崖的声音，也能闻到风中海水的味道。
整个世界在狂风骤雨中乱成一片，佐助带着鸣人站在混乱世界的边界处，身前山呼海啸，身后篝火温暖。
这幅画面佐助早就见过，从前他孤身一人站在这，心里装着一个人，那呼啸的风替他喊着那不常开口喊出来的名字。
原以为要带鸣人亲眼看看这海天一色的奇景需要等上很多年。现如今鸣人就站在这，湛蓝清澈的眸子盯着那幅混乱不堪的场景，惊得张大着嘴，连感叹的声音都发不出来。
佐助忽然觉得，那些等待的时间也不算长，不过是一场雨，不过是一阵风。
仅存在信笺中的景色就在鸣人眼前，他被震耳欲聋的雷声震慑的想哭，伸了伸手，便摸到站在自己身边那个人的衣摆。
——我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雨。
年少时的雨天总混杂着血泪，还有根本不能停下的急迫脚步。向前，找寻，改变，挽留，桩桩件件都和自己身边站着的这个人息息相关。他们曾分开好几年，却又总是在同一片天空下淋着同一场雨。
佐助牵着他的手，将他往怀里带，从背后揽着他，下巴放在肩膀上，歪着头还是只顾得上看他脸侧的胎记和那双映着雷雨天的双眼。
——现在见也不晚。
——等雨停了，还能看到更多。明天我们启程可以晚一些，暴雨打落了花，但树林里会长出蘑菇。虽然带毒无法入口，但看着颜色鲜艳，就和开着的花一样。
说着这些话的佐助难得舍去了他平日里讲话言简意赅的风格，恨不得再多用几个形容词，让鸣人对即将见到的场景心怀期待。
可想了想又觉得没那个必要，总之明天他们还会启程。
可以慢慢走，从落花看到树梢抽出新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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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前鸣人并没有像这样一直看云的时间，它们一层层交叠在一起，掩去空中那些清澈的蓝，远处的崇山叠峦，是佐助笔下雷之国高耸入云的山峰。
他们在旅途中相互依偎着见过一次又一次的日升日落，每一次都有所不同，却比不上这里的震撼人心。
那些山和仰望的视角看起来区别很大。它们层层叠叠紧挨着，显得杂乱，却又雄伟。云层丝丝缕缕挂在山头，染着日出时独有的清浅颜色。
下山的时候，鸣人能听到山间溪流叮咚作响，清风似水，佐助松开他的手，取下别在腰间盛水用的水壶，认真听了听，便往一处径直走去。
鸣人跟在后面，溪流声逐渐变大，树丛间有鸟的叫声，鸣人抬头除了树影外什么都看不到，不知名的鸟许是藏在后面，躲着这两位不速之客。
将水壶盛满，佐助半蹲着用溪水洗了把脸，鸣人见状凑上去，先是像佐助一样掬起一捧水，后又觉得麻烦，索性压低身子连着头发一起洗了。
旅程中他们的头发都长了许多，原本在火影在任期间剪成刺头的鸣人，此刻头发的长度也成了少年时的模样。
黑发掩去佐助半边眼睛，但这不影响他看鸣人在日光树影下熠熠生辉的金发。
和他的人一样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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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之国的天色上下一白，树梢枝头上也挂着雪。鸣人穿着和那年同样款式的披风，身边并肩而行的是他从前追寻了很多年的人。
那一年雪的温度他有些想不起来了，只记得眼泪砸在雪地上的无力感，还有吸入肺部那冰冷刺骨的空气。
交握的手不由紧了紧，佐助知晓他许是想起当年那些事，张嘴想道一声抱歉，可转念想来，鸣人从不愿他对曾经心怀歉意。
那不是一场错误，也不是因年少无知，受人蒙蔽。
所有的事实即是事实，一点弄虚作假的成分都没有。因爱而紧闭的双眼，也因爱而睁开，所见的不止是鸣人身上那源源不断的光芒，还有曾经他无心去看的风景。
走着走着，天上又落下雪来，佐助眨眼，想用须佐能乎遮掩那些落在他们肩头的雪，却被鸣人阻止。
星星点点的白色落在发间，鸣人伸手拨弄着他的头发，任由那雪色染在佐助发丝间，像是一瞬便白了头。
鸣人嬉笑着，双手捧着他的脸，连连道
——老家伙！老家伙！
雪落在鸣人金色的头发上并不明显，佐助由着他这样叫自己，只伸手点他的额头，将他那脸颊上猫须胎记扯的歪歪扭扭。
雪簌簌的往下落，佐助扯着他的脸蛋凑到他面前，想到个能掩盖那些不快回忆的方法。他揽上鸣人的腰，搂着他在这场雪里接吻。
曾在雪中落下的泪凝成了雪，时隔许多年，落在他们身上，冰冷的寒意在下落的过程中消散，落下的时候仅仅成了一同白头的意象。
分开的时候鸣人眼波潋滟，喘着气和他相拥在一起。
——我们要回去了吗？
佐助摇摇头，将他抱得更紧一些。
——不，等归程的花都开了，我们再慢慢启程。
世间能看的风景太多。
从新叶抽芽，到白雪皑皑，再从积雪消散，到落叶枯枝。
他们可以走的慢些，将曾经染血的记忆都换成万里晴空和浩瀚星空。
那都是佐助一个人曾见过的风景，如今也轮到他见见鸣人眼中那未曾见过的风景了。
日暮银河，水澈山清。
明明世间万物都这样美好。
可他却唯独觉得，最美好不过靠在他怀里这个人的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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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实话我真的不在行写风景
不知道能不能让伙伴满意QAQ如果失望了我先说抱歉
看海的情节是为了要弥补佐助在海岸边的哭泣
而看雪的情节自然是为了弥补鸣人的下跪过呼吸
河边的嬉戏是为了年少时没有向对方迈出一步的他们
星空嘛，我相信很多朋友都记得星空下幼时的他们
另:点梗活动依旧在进行中，只要不嫌我慢和菜都可以随意点。详情见【佐鸣】点梗活动进行中ヽ(ﾟ∀ﾟ*)ﾉ
希望能嗑的开心！
感恩
